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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便活一下试试 无所谓咯

—— 【承花】Cases Matter!保护箱子!(一发完)

*是斯年 @-SangriaSunriseN!箱子故事的授权 联动?后续?总之就是我抄斯年
《请善待行李箱,谢谢》→https://sangriasunrisen.lofter.com/post/34aaf4_1c6ca6f52
*斯年太可爱了 我pua到可爱海豹满心欢喜

“你能看见床上现在怎么样了吗?”

“看不太清。”

“可你有32寸耶。”

“博士把我放得离床太远了,”空条箱子叹气,两个箱子被塞在房间角落,离中心那张Kingsize的床远远的,“但不看我也知道,花京院先生应该是承受方。”

“?”

“那个尺寸的安全套如果给花京院先生用……委婉地说,像刚出生的小寄居蟹捡到巨型海螺。”

“嘿,我替花京院先生感到被冒犯了。”

“对不起。”

花京院很喜欢他昨天在飞机上遇到的那位先生。空条先生英俊得不可方物,而且举止有礼谈吐优雅,在他不小心一屁股坐到他结实的大腿上时完全没有生气动怒,还像一位真正的绅士一样虚扶着他的腰想帮他站起来。

但花京院自己都很难说他想不想从大腿上起来。肌肉线条的触感隔着两条裤子都很清晰,花京院发誓,每天200个深蹲也练不出这样的好大腿,这是天赐的礼物。

在机场和空条先生分别的时候花京院在心里叹气,他可能再飞十几个国家也找不到像他一样完美的交谈对象兼模特了,空条先生出乎他意料的很健谈,即使只讨论用腮和皮肤呼吸的物种也不会无聊。要是能再见他一面,至少可以留下联系方式。

花京院的愿望实现速度快得出奇,他在酒店的登记大厅又见到那个白色的高大背影,对方看过来的眼神惊讶中带着点喜悦,看得他脸红,小箱子的万向轮在地上吱吱嘎嘎地响。

两个人走进电梯,花京院按下5层,空条先生按下最高层:总统套房层。一瞬间气氛有点凝固,空条先生为了缓解尴尬轻咳一声:“你想看看这家酒店的总统套房吗?”

花京院给这个借口5分,给空条先生95分,所以这是个完美的邀请。

“好啊,”他自如地回答,“我也想试试从落地窗看出去的风景呢。”

花京院第二天一早就走了,拖着他的小行李箱,他觉得自己从各个角度看都像个骗炮的。他逃跑的时候空条先生还陷在柔软的鸭绒枕和一塌糊涂的被单里睡觉,毕竟长途旅行和激烈的睡前运动确实是很大的体力消耗。花京院不是不累所以醒得早,他是昨晚一整晚根本没睡着,他躺在床上大脑急速思考:明天怎么办?

他不是没有过419的床伴,但都是大家萍水相逢好聚好散,第二天直接离去甚至算得上一种不言自明的礼貌;但他被空条先生压着深陷在床垫里时,突然有种很惆怅的情绪:他不想只要这一夜,他想让空条先生坐在他画室的夕阳里抬高他雕塑般棱角分明的下颌,宝石质地的虹膜在阳光的余晖中闪光。

该死!这不就是烂俗电视剧情节了吗!花京院瞪天花板瞪到凌晨四点(偶尔偷瞄床伴),恨恨地从床上爬起来蹑手蹑脚地收拾东西。不可以!我是个成熟的成年人,我不能在遇上喜欢的性伴侣之后一声不吭地走掉。

承太郎早上起床发现床边空空荡荡,一张皱皱巴巴的A4纸上用酒店铅笔写着巨大的电话号码,字迹歪歪扭扭慌慌张张,他下床时发现笔尖被戳断的铅笔被泄愤一样丢在地上。

承太郎好笑地叹了口气。从位数看这是他工作室的座机号码,还是日本座机——他打给谁啊?

承太郎晚上洗完澡躺进那张大床里。今天外面的雨大得夸张,把他的大衣都浇透了,现在正在酒店的干衣机里咕噜噜地转。在他昏昏欲睡手里的书马上就要滑落的时候,一阵犹豫的门铃声把他惊醒,避免了一场不正确睡姿导致的颈椎灾难。

承太郎穿着浴袍赤脚走去开门,发现早上不翼而飞的床伴站在门口,淋得透顶,刘海软趴趴地贴在脸上。

落跑床伴满含歉意与后悔:“对不起,空条先生。我昨晚把我的房卡落在你这里了。”

“你的床真的很舒服,”花京院饕足地仰头,等着承太郎帮他擦头发,全身都冒着和谐性生活和泡澡过后的幸福蒸汽。收拾干净的床现在又是一团糟,承太郎让花京院打电话,让前台送新的床单上来。

“我知道,”承太郎擦干了他的后脑,对那一缕刘海感到有点无从下手,它好像总在变换形状和方向,“但你可是无情抛弃了这张舒服大床的那个人。毅力可嘉。”

花京院假装没听见,专心致志地看电视上游动的沙丁鱼群,吸手里的橙子果汁。

“花京院先生,”承太郎放下毛巾把手伸到人面前,“为了保证联系方式的正确性和准确性,能否赏光留下一张名片?”

花京院甩了甩头,承太郎惊愕地发现他的刘海仿佛在一瞬间就变得蓬松挺立(“刘海有不应期的说法吗?”他想。),全身懒洋洋地靠在靠垫上,“在我大衣口袋里,门口趴着的那个。”

免得他又反悔,承太郎立刻前往玄关。那件大衣一进门就被扔在地上,后来谁也没精力去管它了,可怜还是件阿玛尼!他在那件湿答答的大衣里寻找名片盒,突然摸到另一张东西。

是花京院的房卡。

承太郎把名片盒和房卡一起端给花京院看,花京院又假装没看见,吸管在空杯子里吸得震天响,好像嘟嘟囔囔说了些什么“必要策略”之类的话。

第二天两个人一起下楼去吃价值上百美元的总统套房限定早餐。吃完早餐后两人前往前台,退掉了花京院的房卡。

“没必要开两间房,要勤俭节约。”艺术家振振有词,“搞艺术,不挣钱的。”

“你说得对,”海洋学者应和,“搞学术,也不挣钱的。”

回程那天花京院心情很不好。早上承太郎拎着自己的32英寸羊皮箱子风风火火就走了,说要赶飞机。

明明和我同一天回程!该不会是因为我那趟没有头等舱了吧。

花京院愤愤地吃昂贵的早餐,气得多拿了一盘土豆泥:生气归生气,饭该吃还是要吃。

花京院疲惫地收拾箱子,疲惫地打车,疲惫地托运行李,疲惫地登机。他的座位不巧又在里面挨着靠窗的位置,他闷闷地想,要是坐在走廊位置的人腿比他短,就跟他商量换一下座位。上次他的腿都要坐断了。

在几乎停止登机的时候他的同座终于来了,花京院从一个小小的盹里醒过来,迷迷糊糊看到白裤子、白上衣、白帽子,和一双宝石般的眼睛。来人动作优雅又艰难地把自己塞进狭小的经济舱座位,膝盖紧紧抵在前面的座位上。

“呃,”花京院说,“我想我没法和你换座位了。”

“是,”承太郎略表遗憾,“我比你高将近20公分。顺便一说,头离空调这么近,确实吹得有点痛。”

“你怎么来经济舱了?”

“必要策略。”

花京院觉得他看到承太郎在偷笑了。

“空条!”花京院箱子提高音量,黑黢黢的托运机舱里什么都看不太清,“是你吗?”

“是!”远处一个高大的阴影传来无奈的喊声,空条箱子从不喊叫,但今天是特殊情况。

几十个小箱子围着空条箱子叽叽喳喳,空条箱子说几次亚卡马西都没用,它们争先恐后地问它:你要去哪里呀?

傻不傻啊!整个飞机都是飞回日本的箱!花京院箱子无奈,看着远处陷入一片鸡瘟。

辛苦空条了!花京院箱子想,我们起码还要飞十个小时。

但是下了飞机后,我们还有很长很长时间。

也许可以给它讲讲上次差点把我摔坏的那个金头发空乘。

花京院箱子想。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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