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iver

随便活一下试试 无所谓咯

—— 花京院的早晨(混部+承花,End)

*是马丁的早晨AU,很可爱的中法合拍动画片!简单来说就是花京院每天早上都会变成千奇百怪的东西。

*全文1w左右充满OOC和不好笑的冷笑话和私心梗的段子合集,没头没尾且所有人脑子都缺根筋

 

星期一

 

承太郎醒来的时候身边空无一人,只剩下一个长方形的凹陷,还带着温度,看来他刚起床不久。

他赤着脚咚咚咚走到客厅,准备去阳台替花京院照顾他的花花草草。能把床压出长方形的坑来,承太郎想,大概今天花京院变的生物没长手。

他在阳台前停下来了,一只除了粉色的角以外通体雪白,和小鹿差不多大小的独角兽,正站在花京院的小花坛前,正在和玫瑰、含羞草、薄荷和花坛的草皮含情脉脉的对视,眼里充满了对早餐的渴望。

独角兽没有回头,但是抖了抖耳朵表示他听到承太郎过来了。

“早上好,花京院。”

“早安,承太郎。”

“你在这站了多久了?”

“有一会儿了。我在反思曾经的我视野是多么狭隘。昨天对着这个花坛,我只能看到为了满足我视觉享受而成长的植物。而今天我却看到一顿丰盛的早饭。”

“在你下嘴前你可想好了,”承太郎提醒他,“你种这些花花了多少时间。上次波鲁纳雷夫摘走一朵玫瑰,你差点把他削成康一。”

“所以我只是看着他们。”花京院叹了口气,低头用角轻轻戳了戳盛开的玫瑰,希望它掉片花瓣下来,“也许明天早上的我就不想吃它们了。”

“别惦记玫瑰花了,我给你做沙拉吧。”承太郎抚上花京院的背把他从花坛前引开,顺手把阳台门关上,这样花京院就没法做出让自己后悔的决定了。

花京院用角亲昵地顶了顶承太郎,结果角被卡在承太郎的晨袍上,刺啦一下扯了个大口子。

“对不起,还不太熟练。”

 

承太郎在厨房切卷心菜,花京院乖巧地跪坐在门外,一点点从承太郎给他准备的小瓷碗里舔茶水喝,因为在尝试后他确信蹄子是捧不起杯子的。承太郎直到开始切法棍时才想起在阳台前想问的问题。

“你的角能喷彩虹吗?”

“彩虹不行,但可以喷法皇哦。”

“你这跟不会吹口哨用嗓子发出声音来假装的行为有什么区别。”

“明明是你非要问的!”

“你现在的身高照不到镜子吧,你什么时候发现自己是独角兽的?”

“我刚开始以为自己是匹小马(pony)*。但在我头重脚轻一头撞上卧室门的时候我就明白了。后来我让法皇开了门。”花京院优雅地喝着茶水,“你睡得很死,根本没醒。”

承太郎没细想后一句话,他在想看来关上阳台门没什么用了。

“你的沙拉里还要面包碎吗?”

“要,今天是香蒜面包吗?”

“是。”

“那我要双份。”

吃香蒜法棍的独角兽在我家厨房喝乌龙茶。承太郎想。生物学家们要疯了。

 

因为今天花京院坐不上餐厅的椅子,所以两人转移阵地到客厅吃早饭,承太郎盘腿坐在地板上,花京院站在他旁边,安安静静地咀嚼沙拉,声音不比他平时吃饭大。

真不愧是花京院。承太郎想。他越过花京院去够遥控器,结果独角兽抢先一步,轻巧又准确地用蹄子按下开关。

电视上在重播昨天的赛马比赛。乔尼乔斯达和杰洛齐贝林并驾齐驱,两个人死死地跟在迪亚哥身后,之差不到一个马头的距离。

花京院咽下一口沙拉,有些不赞同地眯起眼睛:“虽然我不是马,但我今天看这个节目实在是觉得累。”

花京院突然发现了什么。他眯起眼又睁开,如此反复几次后问承太郎:“你知道为什么传说中会有独角兽只接近处男处女的说法吗?”

“大部分说法是处子身最为圣洁,而独角兽代表圣洁?”承太郎把自己的面包又分了一点到花京院的小盆里,“但谁知道呢。”

花京院说:“我知道。”

经过一通解释后承太郎接受了这个说法:虽然花京院不是真正的独角兽,但他要是眯起眼睛很用力很用力地盯着一个人看的话,他能看到那个人头上悬浮着一个数字,那个大概就是这个人进行性行为的次数。花京院没有证据,但他很坚持,“这是本能。”

“乔尼和杰洛头上的数字实在是太长了,如果那个数字算作身体的一部分的话,他们俩绝对比迪亚哥先撞线。”花京院带着促狭的笑容——独角兽甚至连做这个表情都还是很圣洁——转向承太郎,眯起眼睛,然后小小地哇了一声。“虽然咱们17岁就在一起了,但这个数字,哇。”

但花京院拒绝透露具体数字。“这个数字比我想象的大多了!”

承太郎问:“这个数字是只包括插入性性行为,还是接触式性行为也包括在内?”

“我不知道,”花京院承认,“手冲也能算进这个数字吗?独角兽到底对处子的定义是什么啊。”

门铃突然响起来,一声赛一声地急,花京院率先离开桌子,走到门口准备用法皇开门。

“你根本没必要过去的。”承太郎提醒他。

“不能让门自己打开吓着客人。”花京院坚持。

花京院多虑了,客人是空条徐伦,什么都吓不到她。“早上好,典明哥!承太郎的车钥匙在哪?”

承太郎忍不住从地板上站起来,“你不能开我的车去和安娜苏约会!”

“啊,在这里。”徐伦眼尖地从门后挂着的一排钥匙里找到了那把看起来就最贵的车钥匙,挑衅道:“我不仅要和安娜苏约会,还要去酒吧,还要从酒吧回来的时候吐在你车里。”

承太郎晚了一步,徐伦逃之夭夭。

“别难过,”花京院说,“至少我现在知道了手冲是算在唔……”

承太郎一把捏上花京院的嘴,“有些事情不用说出来。”

花京院无声点头。

“…我有没有说过你有点像长角的PinkyPie?”

承太郎被迫经受了独角兽突刺。

 

*小马!真好看!我一直觉得花京院像个安安静静的Pinky Pie!然后我又想到阿布嘟嘟很像那个说话押韵会用塔罗牌的巫师斑马…越想越像!那斑马还带大金镯子!但写着写着觉得这种爱说话的独角兽更像从怪诞小镇剧组来的…

 

 

星期二

 

花京院是被闷醒的。他看了眼闹钟,现在是上午九点半,承太郎已经出门了,可能留给他的早饭已经不热了。

一般他都会选择平躺或者侧卧的姿势入睡,但以昨天独角兽状态来说,平躺太艰难了,但如果侧卧就会把承太郎的地方也挤掉,所以他选择跪坐在床上,把头搭在枕头上,角卡在床头。

“晚安,典明。”昨天承太郎入睡前亲了他的额头,又亲了亲他的角,“明天你会不会跪在床上醒来?”

现在他知道了,不会,而是会趴在床上醒来。但他的胸口感觉怪怪的,不仅闷得透不过气,还有点疼。

花京院从床上爬起来,感觉上半身都重了不少。

他,准确说是她,看着自己胸前多出两条平滑曲线,深深叹了口气。

 

“徐伦,你醒了吗,我是花京院。”花京院穿着其他地方松松垮垮但胸部绷得紧紧的T恤给徐伦打电话。

“刚醒。”那边声音迷迷糊糊的,可能是还没醒酒。“放心,我没真吐在承太郎车上,如果是他打来电话问的话。你声音怎么像个姑娘?”

“因为我今天确实是个姑娘,”花京院说,“快救救我。”

“你等着,”那边打了个巨大的哈欠,听起来像是动物世界的原声收录,“我现在就拿着裙子内衣化妆品和卷发棒去救你。”

“还有承太郎的车钥匙。”花京院提醒。

“还有车钥匙。”徐伦赞同。

 

“其实你不一定要带裙子和化妆品来,”花京院坐在镜子前用皮筋把长度直追阿帕基的红发束起来,看着徐伦起劲地在旁边把化妆包里的东西摆成一排,“普通的T恤牛仔裤就好,我也不需要化妆。”

“你好不容易当一天姑娘,”徐伦从一个白色的瓶子里挤出妆前乳糊在花京院脸上,“好不容易有一天摆脱这个社会对男性的传统定义和偏见,你难道不想突破一下吗?”

花京院按徐伦的指示涂开妆前乳,让皮肤好好地吸收它们。“男性平时也可以化妆的啊。”

“没错,但男人们从来不化,”徐伦尖锐地说,“涂防晒霜可不叫化妆。我不觉得化妆是女性的专属,但如果有这么一次可以没有心理负担,放开享受化妆乐趣的话,为什么不把握好呢?”

花京院觉得她说得很对。他瞟了一眼一字排开的化妆品,突然惊恐。

“别的都可以,但口绿我绝对不涂。”

 

承太郎中午回来的时候发现盥洗室里传来说话的声音。

“涂过口红后用纸巾抿一下,对,把纸巾放在嘴唇中间,然后轻轻抿一下,这样就不会沾杯了。”

“我知道!我有时候看到阿帕基会这么做,抿完后还会啵一下。”

“他那是为了勾引布加拉提。”

承太郎有点听不懂这个对话了,于是他准备亲自去看看。

“你们在做什么?”

徐伦正拿着粉扑往花京院脸上扑粉,“不要介意,你今天可能要当一天异性恋了。”

“只要是花京院我就不介意,”承太郎说,“你们弄完了吗?”

“现在弄完了,”徐伦满意地把她的作品转过来给承太郎看,“怎么样?”

“不错。”承太郎赞许,“我还从来没见过你化妆,花京院。”

“你看过,”花京院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用巨大字体印着“I AM NOT THROWAWAY MY SHOT*”的短T恤和素色的黑短裙是她拥有的最接近花京院审美的衣服了。“迪奥让我去刺杀你那天他给我画了眼线,涂了睫毛膏,还涂了裸色的唇膏。”

“他哪里来的裸色唇膏?”徐伦讶异。

“是小达比的,”花京院说,“我因为不想跟他间接接吻把唇膏削掉了一大块。所以他一直挺记恨我。”

怪不得他那么急着跟你单挑,承太郎想。

“鞋我放在门口了,”徐伦收拾好化妆品准备离开,“试试法式塞,典明哥!能让你的腿看起来更长。”

“我真怀疑你所有时尚观点都来自长靴皇后*和粉雄救兵*。”花京院顺从地把T恤前边塞进裙子,“谢谢你。”

“没事!”徐伦摆手,“下次还借我车钥匙就行。”

 

花京院问承太郎:“你愿不愿意跟我去做一些资本家一直不断进行意识强化希望异性恋情侣去做的事?”

“好的,我愿意和你去约会。”

承太郎从善如流地说。

花京院耳朵红了。

 

两个人在商业街闲逛。现在是工作日,街上人不多。花京院今天的身高缩水不少,手也小了不少,承太郎正好可以把他的整只手都裹起来。

过了一会花京院把手从承太郎那里抽出来,试探着用胳膊攀住承太郎健壮的手臂。

“我看街上的情侣会这么做,”花京院不自在地说,“但让我自己做,我还是觉得有点奇怪。”

“你觉得不好吗?”

“没有不好,”花京院评价,两个人继续往前走,“但我感觉…非常女性化。像是在撒娇。但也很安心。感觉挺复杂的。”

承太郎试了一下,但是他太高了,做这个动作有点勉强。

“我觉得没什么,”承太郎说,“这样贴你更近一点,确实更安心。这很好。”

“也许我的性别刻板印象确实比较重,”花京院叹了口气,“但父母一直希望我男生要有男生的样子,一时半会很难改过来。”

“别这么为难自己。”承太郎低头,用脸颊贴了贴花京院的头顶,“别给自己的思想贴标签。只要你开心就好。”

 

两个人坐在商场的甜品店里吃东西。两人点了一份抹茶麻薯冰,丝丝冒着冷气。

承太郎挖了一块放进嘴里,看到对面的人小心翼翼地张开嘴,非常谨慎。

“你在做什么?”

“我怕口红花了。”

承太郎越过桌子和冰去吻他。

“现在已经花了,”承太郎递过去一张纸巾,“擦了吃吧。”

“你有没有注意到咱们干了件标准的异性恋情侣缺德事,”花京院一边往嘴里飞快地塞冰一边说,努力不去听周围人的窃窃私语,“在公共场合接吻。”

“我还以为你今天出来就是体会异性恋情侣生活的。有什么不一样吗?”

“没有,”花京院承认,“最大的不同是当女孩子要多穿一件很勒的衣服。还要担心会不会脱妆。”

“你化妆很好看,穿内衣也很好看。”承太郎说,“尤其是口红。涂了和不涂一样好。”

“谢谢你。”花京院抢走最后一块麻薯,“我刚才突然想到一件要做的事。你等我把口红补上,咱们就去做。”

“是什么?”承太郎翻了翻汤汁,确认没有其他藏匿的麻薯。

“去见我爸妈。他们一直挺想儿女双全的。”

花京院笑得很坏。

 

*I am not throw away my shot:是音乐剧汉密尔顿的歌词,三年前我第一次看的时候这句歌词一直在我脑子里萦绕不去。这里是个双关,shot指机会,同时也是酒(一个shot就是一个小杯),我觉得徐伦肯定会买这种双关T恤

*长靴皇后:就是百老汇音乐剧Kinky Boots啦。里面的服装超级Diva,特别华丽。

*粉雄救兵:网飞的综艺Queer Eye, 五个gay去改造需要外形和内心帮助的人们。超好看!里面的服装指导Tan特别喜欢法式塞。

 

 

星期三

 

承太郎从睡梦中醒来,觉得脚有点冷。

他是以一个标准的睡姿入睡的,意思就是说入睡时他的全身都在床上,而且好端端地裹在被子里。他睡觉从不乱动,所以进行一个简单的推理,他醒来时也应该是这个姿势。

但他的脚现在不仅脱离被子,还垂到了床外,悬在冰凉的地板上。

承太郎试图把脚塞回去,却发现床上已经没有他的地方了。他拍拍半梦半醒的花京院:“收收腿。”

花京院扭动了一下,发出类似“收了”的声音。

但承太郎的脚还是没有位子。

承太郎认命地坐起来,准备亲自动手把花京院不讲理的腿搬回去。他在掀开被子的时候愣了一下,但很快恢复了冷静,扭头对床另一边的人说:“把你的所有腿都收一收。”

花京院被叫醒了,但意识还不太清醒,他嘟嘟囔囔地抱怨:“不要大早晨讲黄段子。”

承太郎说没有,你自己掀开被子看看你今天变了个啥。

花京院把朦朦胧胧的眼睛往下扫了一眼,一下从枕头上弹起来。

他死死闭着眼睛,胡乱把自己的八条腿——准确的说是八条腕足,一条条收回来,对承太郎发号施令:

“能帮我拿条浴巾包起来吗,要是不够大窗帘也行。”

 

“我都不知道你这么怕触手。”承太郎抱起花京院维持着人形的上半身,把他放进一个巨大的塑料箱里,然后开始往里灌水,花京院一直紧紧闭着眼睛拒绝直视自己的下半身。“触手这种东西出现在里番本子和章鱼小丸子以外的地方都很恐怖的好吧!更何况还是长在自己身上,”腕足终于接触到水分不再干涩紧绷,花京院感觉好受了一点,顺手抄过毛巾盖在箱子上,眼不见为净,“我真没想过会变水生的动物。”

他注意到了承太郎的表情,“你努力祈祷,没准有一天你就会发现一只一米七八的海豚或者海星躺在你床上。双倍的性幻想。”

承太郎说他没在想这个,但语气不是很坚定,只好扯开话题:“往好处想,你像好看的乌苏拉。”

“那真是谢谢你了。现在法皇看我估计都会觉得我有些变态,”花京院没精打采,对着毛巾自怨自艾,“他肯定说我腿太多了。”

 

东方仗助当当当敲门。“承太郎先生!我来啦!”

早上承太郎先生给他打了电话,说是花京院的腿因为缺水干裂开了个口子,想让仗助挥挥拳头治一下。仗助其实不太懂这句话什么意思,但大概是和今天花京院的变形有关系,也就没有多问,屁颠屁颠来了。

他打开门就看到花京院坐在一个塑料箱子里打switch,触手们在水里随着他激动的心情狂舞。他没想到是这么克的场景。在他的想象里,一般目睹这种场景的人都会被章鱼小丸子的怨灵集合体一边喊着“先生,你有时间吗?我希望您了解一下我们的天父和救主”一边被一通狂追。他确信他现在的san值已经不正常了。

他战战兢兢地走到花京院旁边:“典明哥,你哪条腿伤了呀。”

花京院把游戏暂停,很真挚地说:“对不起,我真的分不清。”

 

后来仗助用马克笔在八条触手上标出了圈一到圈八。

今天剩下的日程:疯狂钻石抬着花京院和他的水箱走到每一家门口咚咚敲门,开门就问:

“先生,你有时间吗?我希望您了解一下我们的天父和救主,克苏鲁。”

唯一没被吓到的是乔鲁诺,他温和有礼地表示了对花京院今日状态的关心,表态说这些八爪鱼爪爪很美,他见过真的很恶心的。

没人准备追问。

 

 

星期四

 

承太郎今天醒来时发现状况比昨天还糟糕,昨天他除了脚至少都安安稳稳地留在床上,但今天他留在床上的只有脚了。

他起床看了看情况:“花京院,醒醒,你们今天变了个啥。”

三个不同发色的脑袋同时困顿地抬起来:“什么你们?”

 

现在承太郎面前坐着三个花京院。银头发,红头发和金头发,三个人在沙发上排排坐,都穿着宽松的卫衣和条形花纹颜色各异的睡裤。

“所以今天是三个完整的人。”承太郎松了口气,人至少落在了正常的范畴里。

“yes,baby。”银发的花京院冲他抛了个媚眼,但是松松垮垮的家居服让挑逗的意味弱了不少,看上去更像眼睛干涩。

“还不如变章鱼呢。”红发的花京院说。

“所以我们要这么坐多久?我可不想把一整天都花在和这两个人叽叽喳喳上。”

金发花京院收到其他两位的怒视,但他完全不在乎。

“花京院,”承太郎叫道,结果三个脑袋又同时转了过来:“干什么?”

承太郎叹了口气,“我得区别一下你们。”

 

“一号,二号和三号。”承太郎干巴巴地说。

花京院们大摇其头。“听着像没生命的物品。”

“银发,红发和金发?”

“太没感情了。”

承太郎瞥到昨天放在茶几上的扑克牌,JQK落在一起。

金发院抢答:“我不要J,Jack是侍从。”

银发院说:“我不要Q!花Q,听着好像骂人话。”

承太郎对他们这种颐指气使却又自己不想办法的态度很生气,反唇相讥:“Q也不是留给你的。Queen是留…”

原装院说:“你们想什么呢,用扑克牌区分也太蠢了!和用塔罗牌分替身一样蠢!承太郎是三部所有塔罗牌替身使者里最后有替身的,他除了没人用的星星以外根本没得选!”

承太郎立刻闭嘴。

 

三个花京院在漫长的商讨—中场休息—商讨后决定他们对007的爱是他们最大的共识,用007里的代号区分所有人都能接受。

原装院执意选Q*当自己的代号。“因为我叫卡Q因。”

“我们都叫卡Q因,”银发院指出,但原装院没理他。

金发院懒懒地靠在沙发上,像休闲版的泰坦尼克露丝名画:“我要M*。我喜欢Top Lady。”

“那我要当007。因为他足够性感。世界上除了承太郎没有比罗杰摩尔更帅的人了。”银发院发现没人跟自己抢,心满意足。

金发院从沙发上弹起来。“你喜欢罗杰摩尔的007?”他语气刻薄得很糟糕,“他的007又油腻又失态!”

银发院很生气:“你不许说罗杰摩尔油腻不体面!你在贬损和承太郎平起平坐的男人!”

“我倒是觉得你在贬损承太郎!只有丹尼尔克雷格才能和承太郎放在一起。”

“丹尼尔是最差的007!”银发院模仿金发院一惊一乍的语调,“他甚至自己有一个专门被骂的网站!”

“所以只要你们都承认布鲁斯南最好就行了。”原装院加入战局。

“不可能!”“想都不要想!”

 

承太郎拿着四份外卖回来了,正好听到三个花京院的007商谈尾声:“本次会议的共识是,三位007各有千秋,只要出演过007,他们就会成为居于承太郎之下的男人。虽然这样的男人很多,但他们比别人要更接近承太郎。”

“你们在讨论007吗?”承太郎把每个人的饭分到手里,试图加入他们的对话——这一整天他的男朋友一直跟自己聊得热火朝天,他根本插不进话——“我觉得肖恩康纳利的表演真的很难被超越了。”

饭桌又炸了。三个花京院当晚谁也没吃上饭。

 

*Q是007的军需官,M是007的上司。

 

 

星期五

 

花京院一觉醒来,开始按顺序检查自己的四肢。手脚齐全四肢完整,甚至感觉视力都好了不少。但总觉得视野里空荡荡的。

花京院坐在床上想了一会,但想不出来他觉得缺了什么,于是决定按照每天的行程,先去阳台浇花,然后洗澡,然后做早饭。

花京院走到阳台上享受温和的日光。多么美好的一天!他看到盖多米斯达在他对楼的阳台上带着性感手枪们做不是很性感的晨间健身操,决定打个招呼:“早安,米斯达!”

“早安,花……”米斯达从向下的拉伸运动转为向上的伸展运动,但在抬起头的一瞬间凝固了。“承太郎先生知道你早晨在他家吗?”

花京院莫名其妙。“你在说什么啊。我从昨晚就在这啊。”

米斯达面呈菜色。“那你快点出来!待会没准花京院先生就回来了!”

花京院停止了思考。

 

“我现在不想洗澡了,”花京院把承太郎从床上薅起来,面色凝重且哀伤,“我也不想再见米斯达了。”

就算是无敌的承太郎也大脑停机了一秒钟。他看到布加拉提穿着花京院的条纹睡衣,拿着花京院的米老鼠水杯,坐在他们的床上。

“…所以你今天变成了布加拉提,但声音和以前一样没变。”承太郎说,“这太可笑了,布加拉提甚至不是一个非人物种。”

“不一定是非人!有时候我早上起来发现自己变成海盗,左手变成钩子,右眼戴着眼罩,”实际上是花京院的布加拉提说,“不过布加拉提没准真的是非人物种。像马和驴交配生出骡子,也许布加拉提是人和天使的产物。没有说他失去生殖能力的意思。”

“你添上这句实在是怪怪的。”

刘海变成齐头帘的花京院一头栽倒在床上。“我现在不想洗澡!今天知道他那件是蕾丝胸衣而不是纹身已经让我大受冲击了,我不想看布加拉提的裸体!护卫队那帮意大利人会抬着乔鲁诺来人道毁灭我的。为什么是布加拉提?”

“也许是动画单数部男二身体互换吧。”承太郎说。

“幻影之血也是单数部啊。”

“迪奥没身子跟你换了。”承太郎想起乔纳森家里的那颗头。

“好吧。”

有人敲门。很完美的敲门,意思是不管是力度、时间间隔还是位置都完美无缺。

承太郎说:“是乔纳森。“

花京院把自己从被子里拔出来:“我去开。”

 

花京院走到门厅去开门。果然是乔纳森,穿着干净整洁的衬衫和从不起球的深蓝色羊毛外搭,呼吸仿佛都带着山茶花的香气。他全身完美到仿佛玛丽苏女主,除了怀里抱着的那颗头。“早安,布加…”

对面穿着睡衣的布加拉提突然捂住嘴,盖住干呕的声音。

“…京院。“乔纳森平静地改口。

“早上好,乔纳森先生。“花京院虚弱地说,”是我。“

“看来你错过了,“乔纳森低头对迪奥说,”他已经不是独角兽了。“

迪奥发出不耐烦的声音,“都是你消息太落后了。”

“你为什么想看独角兽?”花京院问,“你已经长生不老了,喝独角兽的血也没用。更何况喝独角兽血的奇洛教授和伏地魔最后都真的很惨*。”

“?你在说什么?”

“算了,”花京院发出啧啧的声音,乔纳森和迪奥从来没想过他们能在布加拉提的脸上看到这种看猪的表情,“我不想和没看过哈利波特的英国人讲话。”

“你竟然…”“诸位日安。”新加入的声音打断了迪奥,但是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打扰了乔纳森先生,我有点被挡住了。”

是乔鲁诺,穿着永远干净整洁但花哨的西装,爱心开口下裸露的皮肤仔仔细细地涂了防晒霜,呼吸仿佛都带着薄荷的香气。“我听米斯达说,布加拉提和承太郎先生有不可告人的交易。作为Boss我觉得还是应该介入一下。”

“不是布加拉提,是我花京院典明和承太郎有不可告人的交易,”花京院恹恹地说,“替我跟米斯达道个歉。”

“只要没人受到伤害就好,”乔鲁诺很高兴,“米斯达的精神创伤用我冰箱里几片玛格丽特披萨就可以弥补。”

“吾儿,”迪奥说,“你能别高兴得这么明显吗?看到穿睡衣的布加拉提让你这么欣喜吗。”

“您不要这么说,”乔鲁诺对迪奥说,“我不是同性恋哦。”

“你们全队几个男的天天坐在餐厅里喝茶吃草莓蛋糕,”迪奥嫌弃的语气很明显,“谁知道你们关上餐厅门之后做什么。”

迪奥感到太阳穴周围的手指收紧了。非常紧。

乔纳森清爽地说:“迪奥,绅士不该这么说话。”

迪奥翻了个白眼。

“父亲,我们热情是正经组织,”乔鲁诺纠正,“我们只会关上餐厅门数保护费。而且和您不一样,我们不在床上吃饭,也从来不玩弄自己的食物。”

迪奥又翻了个白眼。这小子说话听上去真让人火大。

 

送走了想看独角兽的乔纳森迪奥和想看布加拉提的乔鲁诺,花京院把门关上,准备去准备点吃的。他把切好块的水果和麦片端到桌上,指挥承太郎把冰箱里的酸奶拿出来。

两个人对坐无言吃饭。承太郎把吃完的碗放进水槽准备出门,花京院从自己那一碗杂拌抬起头来:“今天就不亲你了。我觉得怪怪的。”

承太郎点头。他觉得今天要是花京院还来亲他,两个人都不会舒服。

乔鲁诺那个撒谎味道的故事过于深入人心了。

 

花京院的声音没有改变,所以打电话是现在让他感觉最安全的社交方式。他把电话打给了露伴。

露伴用肩膀夹着电话:“你现在有没有要去扶老奶奶过马路的冲动?暴打毒贩的冲动?舔人的冲动?吃墨汁意面的冲动?或者说话拼命打手势的冲动?”

花京院说:“你不要地域刻板印象。”

他停了一会。“但我现在确实挺想吃披萨的。”

 

*哈利波特与魔法石,伏地魔附在奇洛教授的头后面,为了维持生命让奇洛去禁林杀独角兽喝血。本来这个梗我想用给多比欧和迪亚波罗的!但我写不到他们!可恶!

 

 

星期六

 

今天的情况很平淡,相比过去的一周而言。

只是花京院整个人变成粉色的了,没别的了。所以今天没人瞳孔地震。

毕竟奇奇怪怪的事见得太多了。

“我现在是个崭新的人种了,”花京院吧嗒吧嗒按着遥控器,想找到好看的节目。他的头发、虹膜和所有的皮肤都变成了浅粉色,和胖丁的颜色一样,“我感觉自己好像泡泡糖公主*。”

“王子,”承太郎说,看着花京院跳过了海洋纪录片和大白鲨电影,“这个角色有官方性转的*。”

“你说得对,Marco*。”花京院漫不经心地说,然后立刻改口。“你不能是Marco,我还不想和你分手*。而且我不太喜欢吸血鬼。”

“好,”承太郎顺着他说,“不是Marco。其实你还挺像某个动画片的常驻角色的,那个角色也有自己的角色歌,和高洁的法皇一样*。”

“Stronger than you还挺好听的。谢谢你。 ”

“你还可以去客串各种科幻片,”花京院按遥控器的手还没停下来,承太郎的注意力已经不在电视上了,开始想到哪说到哪,“比如星球大战,星际迷航…”

“还有神秘博士(Doctor Who)*,”花京院说,“好了,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我可以当那种某个新发现的粉皮星球上的NPC,只出现一次的那种。”

“还有神秘博士,”承太郎点头。“你想没想过,我也是个博士?”

“Knock Knock , who’s there? ”

“I’m the Doctor.”

“Doctor WHO?*” 花京院把WHO咬得很重,成功点题

“Doctor Kujo.”

“不要说出来嘛,”花京院用脚踢了踢承太郎的小腿,“你把这个梗都破坏了。”

“只有把姓说出来,你才知道来的是你的博士啊。”承太郎说,“虽然我没有Tardis*…”

但我还是想和你走遍自宇宙诞生起的每一秒。

“就算你没有Tardis,”花京院说,“我也愿意立刻跟你走。”

承太郎看向花京院的眼神很温柔。

“谢谢你,典明。”

“不客气。”花京院敷衍地吻了下承太郎的额头。

但他心脏怦怦跳动的声音,承太郎可是听得一清二楚。

今天的电视使用权让给花京院了。

 

*泡泡糖公主:是Adventure Time里的角色,全身粉粉的。

*关于泡泡糖公主的官方性转:AT真的很会玩!几乎全员都有性转。泡泡糖王子真的很可爱

*Marco:也是AT里的角色,是黑发的吸血鬼姑娘Marcelin的性转。据说设定是泡泡糖公主的前女友来着(我不是很确定,太久没看了)

*有角色歌的粉色角色:看到strongerthan you大家估计都知道是宇宙小子的Garnet了)之前不小心写成pearl了!谢谢朋友提醒!

*神秘博士:英国的常青树科幻电视剧!博士(Doctor)是来自加里弗雷星的外星人,有一台叫Tardis的时间机器,喜欢带着同伴去不同的时间地点转悠冒险。后面knock knock是官方也很喜欢玩的梗,因为博士坚持不透露自己的名字,只说自己叫Doctor,所以所有人都会追问一句“Doctor Who?”然后就点题了。所以花说承把梗破坏了。

 

 

星期日

 

花京院安安静静地从床上醒来。他的刘海还在,全身都在,没有变成奇怪的颜色,也没有变成奇怪的人,身体部件不多不少。

我在做梦吗?他想。

承太郎也醒了。他逆着晨光看着同床人,“看来造物主今天休息。”他说。

“没有尾巴,没有角,”花京院仔细观察自己的手,“手指间也没有蹼。很普通的手。”

“普通很好,”承太郎从床上坐起来,“普通很美。”

“你每天都说我很美。”花京院又倒回柔软的床铺上。“今天是什么,不太惊喜的美?”

“因为我的专业我对所有非典型人形的生物都怀着一种非常主观的,观察研究对象所感受到的美,”承太郎伸出手抚摸花京院的红发,“但现在你美得很客观。你不需要每天早晨变成不一样的东西才能让我惊喜。你本身就充满惊喜。”

两个人轻轻地接吻,承太郎的手滑进花京院的睡衣,顺着光洁的脊背向上。

承太郎停住了。

“典明,为什么你后背上有个按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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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终于写完暑校论文于是开始放飞自我!我对我自己写了个啥心知肚明毕竟是给自己写的爽文(。)看到这里的都是勇士,勇士们,别骂我

大家留的评论每一条我都有心怀感恩地看!但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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