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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便活一下试试 无所谓咯

—— 【承花】What‘s my number?(一发完)

*19岁承太郎×28岁花京院

*有他人×花京院过去提及

*真的弱智ooc。最近写稿写得头都大了乱打混更

  28岁的花京院典明仰面躺在沙发上,手指以一种让人眼花缭乱的速度移动着去打击随着音乐节拍落下来的小色块。在乐曲接近尾声时,他优秀的听力捕捉到了一些不属于游戏的重低音节奏。

  是他的室友兼男友空条承太郎正赤着脚咚咚咚地从楼上下来,脚步声比平时急促一些。花京院心不在焉地猜测着原因:有好消息?还是打翻了水杯?或者尿急?他立刻排除了最后一种可能,完美的承太郎就算尿急也会稳重地走下楼来,不给别人猜测的空间。

  游戏结束时承太郎正好走到他身边,他刚刚洗完澡,穿着短袖短裤毛巾挂在脖子上。从花京院的角度只能看到他三分之一的漂亮脸蛋,三分之一被垂下来的刘海挡住,三分之一被他傲人的胸肌挡得严严实实。他看起来有点不知所措,失焦的视线落在花京院的眉心,这是很低概率会出现的表情:承太郎只有在面对成绩单上一个突如其来的B时才会露出这样的表情。

  花京院准备直截了当地解决自己的疑惑:“你怎么了?”

  “你刚才把你的旧电脑借给我查资料用,”承太郎斟酌着开口,一边落座到没被花京院占领的一条沙发边边上,“电脑连上网之后你的邮箱收到了一封邮件。发件人是‘32号 上田’。”

  花京院突然感觉有些事情开始脱离自己的控制,“承……”

  “然后我又收到了,”承太郎表情茫然地说,“好多邮件。好多不同的人。大家都在问你什么时候还能出去。”

  后天才满20岁的大男孩表情不再是一片空白,紧蹙起来的粗眉与其说是生气更像是委屈。承太郎湿哒哒的头发还在往下滴水,看起来像刚经历了一场悲惨的暴雨长跑。花京院扭动着从沙发上坐起来,从他脖子上取下松软的毛巾给他擦头发,细长有力的手指轻轻地按在承太郎的头皮上,有点安慰和讨好的意思。

  “承太郎,”花京院叹气,“我先说明:首先,这台电脑在我几年前更换工作后就再也没用过了,现在收到的邮件大概都是几年前发来的,我完全不知情;其次,在咱们去年在一起之后我再没有接触过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你不需要为这个担心。”

  “我没有担心这个,”承太郎闷闷的声音从毛巾下面传过来,“但是……花京院,这些人……”

  承太郎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客厅的气氛一下变得凝重起来。

  “是这样,”花京院感觉自己的舌头被猫叼走了,“我在大学和刚入职的时候有一段时间,呃,过得不太好。我建立关系但又很快反悔,我猜当时……我是想要一些不必作出回报的陪伴。但这几乎是不可能的。”大学生的身体新陈代谢的速度惊人,源源不断散发着热气,这让他越发紧张,“所以……我约了一些人。大多是在学校时认识的,但都几乎没有开始就结束了,后来我辞职离开东京,来这里找了新工作新房子,还找到了新室友……”花京院飞快地瞥了一眼承太郎,但除了他被自己搓得毛茸茸的头顶之外看不到别的,“……男友。”

“所以。”承太郎转过身来,眉间的沟壑还是那么深,“我是几号?”

  花京院手停了一下,“什么?”

“我看到了32号上田、16号广介、5号柴齐和28号鹤取,”承太郎贴得太近了,眼睛固执地眯起,鼻尖快顶上花京院的侧脸,“……我是几号?”

“你没有编号,”花京院困惑地回答,带着点亲昵的意味凑上去亲吻男朋友精致的鼻梁,“你就是承太郎。”

 

  承太郎的脸看上去瞬间被点亮了,花京院突然明白他不是在在意自己曾经交往过人的数量,他在意的是自己是不是成为了被花京院编进列表的一个数字。他是真的很想成为特别的那一个。

  花京院觉得这样的承太郎可爱极了。虽然另一个人认为自己脱离了能被可爱形容的范畴并极力抗拒,但对于即将步入三十岁的人来说,还没到二十岁小鬼通通都能叫可爱,而吃醋是年轻人的特权。他喜欢承太郎成熟的外壳偶尔开裂,露出下面气鼓鼓的年轻男孩。

  他从茶几上抓起梳子整理承太郎光亮蜷曲的黑发——他之前从没想过世界上真的存在价值20美元一盎司的护发精油或是即使空运都要坚持使用它的青春期男孩,至少在他的生活中不存在;但这玩意儿让承太郎的头变得很好摸,能有效缓解社畜疲劳,而且用护发精油的承太郎让他感觉很有趣,所以花京院从情感上接受了它的存在。

  承太郎被梳得很舒服,像只满足的大猫把头稍稍向后仰去。这时花京院注意到他厚实的嘴唇抿成了一条线,这一般意味着他还有话没说,于是他慢慢梳着头耐心等他开口。

“……所以他们,”承太郎还是没忍住问了,“他们……怎么样?”

  花京院看得出,承太郎自己觉得这个问题有点太小家子气了:他的耳后都红起来了。能问出这种问题已经是他的极限,但花京院还是忍不住逗他:“什么意思?”

“你有三十多个前男友,”现在承太郎的整个耳朵都烧起来了,“……但我一个都不知道。”

  花京院愣了一下。但他马上意识到是承太郎不知道在对话的哪个地方走岔了,而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这不是你们青少年最拿手的吗?”他慢悠悠地把精油挤在手上,准备护理承太郎这颗金贵的脑袋,“Facebook,twitter……你自己想想办法吧。”

“我没有twitter。”承太郎立刻说,完全没注意到自己被带进了陷阱。

“自己想办法,”花京院耸肩,“这样吧,后天就是你的二十岁生日,除了我答应你的那些事以外,我还可以附加我的前任故事。”

 

“你太坏了,”第二天上班的时候花京院和波鲁纳雷夫分享了这件事,银发的法国人一边狂笑一边对他指指点点,“你让一个拥有昭和男儿风骨的猛男像小姑娘一样连夜去翻你的sns,研究你给谁点了赞,谁和你有合影。”

“这个时代的小男孩也很会sns追踪,”花京院咧咧嘴,把胡萝卜丢进波鲁纳雷夫碗里,“我觉得这样的承太郎很可爱。”

  波鲁纳雷夫发出响亮的干呕声,不是因为胡萝卜,而是他作为直男不能忍受一个猛汉被称为可爱,“你们日本的文化真奇怪。”

 

  承太郎生日当晚两个人坐在蛋糕前,生日蛋糕上摇曳的烛火像是战斗的篝火,照得承太郎脸红红花京院脸也红红。

“你先告诉我,我才能确定许什么愿。”承太郎声称。花京院怀疑他什么都没查到才出此下策,因为蛋糕旁边还放了一根足有小臂粗的蜡烛:承太郎为了能听完他的三十多个前任故事后还能许愿,准备地十分周全。不过他当然什么都查不到,花京院突然感到他的良心在呼唤他让他产生了点愧疚,因为他的sns上就是什么都没有。

“好吧,”花京院清清嗓子,“上田是我的第一任男友,他是校足球队的,我们只谈了一周就分手了,因为他除了好身材一无是处;广介是足球队的另一个队员,但上过一次床之后他总来问我上田和他比怎么样,所以我分手了;柴齐是篮球队的中锋,我们相处了三个月,然后很平淡地分手了。鹤取是棒球队的队长,日英混血,灰色的眼睛很漂亮。他是我交往时间最长的人,我们断断续续一起过了七八个月,但他后来对另一个男生好得有点太过分了——我是说,好到了床上那种过分。他只是喜欢身材纤长的类型,我对他来说并不特别;不过好在我对他也没有什么特殊的感情,比起棒球,他的混血优势让他从硬件上更擅长另一种运动。”

  花京院闭嘴了,但那根巨无霸蜡烛几乎纹丝未动,就连蛋糕上的蜡烛都没烧完,“好了,你可以许愿了。”

  承太郎很困惑:“可这里只有四个人。”

“是啊。”

“可是上田是32号,”承太郎这二十年里第一次怀疑自己的数学能力,“32比4大。”

  花京院终于忍不住爆发出大笑,虽然他早就猜到他的小男朋友脑子里在想什么,“你以为我把前男朋友编号了?从1到32?”

“我觉得你不是这样没礼貌的人。”承太郎嘟囔,“但很难找到其他解释了。”

  花京院挤到承太郎身边,在手机里翻到上田的facebook界面后打开首页上一张照片,“看到了吗?”

  承太郎凑过去看,那是一张足球队的合影,上田的球衣上写着大大的32号。他又打开了鹤取的照片,球衣上写着16号。

  承太郎非常沉重地叹了口气,真的非常沉重那种,“服了你了。”

  花京院还是笑嘻嘻的,“懂了?”

“你为什么要把人家的号码也写进通讯录啊?”

“提醒自己为什么会找他们:他们是球员,“花京院掰开一瓶啤酒,“我审美很传统的,我就喜欢好身材的人。对了,你想好你的愿望了吗?“

  他转过头去就看到承太郎像只灵敏的猎豹向他袭来,动作轻巧却强硬地把他按在地板上,结实的胸肌紧紧地贴在自己的胸膛上,散发着惊人的热量。

  承太郎慢条斯理地说:“你还记得你答应过的事吧?”

  花京院想说点什么岔开话题,但只是很大声的吞了口口水,这让他感觉很丢大人的脸。

“我也是日英混血,”承太郎很短暂地笑了一下,很帅,但让花京院觉得自己隐隐有些危险,“我相信在某些运动上也会有惊人的天赋。”

  承太郎吹熄了蜡烛。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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